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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0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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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俄遭遇的一切,我終於知道,你說的六年,是什麽意思了。”

西婭苦澀的笑笑,又說:“六年了,發生了那麽多事,你當然不會是當年的你了。”

“負羨我看過了,比我強太多,我接受了。”西婭說著話,一滴眼淚從左眼墜落。

傅伽故意沒看見,他結束這個話題,“我一直在等你的故事。”

西婭吸一口氣,“肖驁把你離開的原因告訴我,我很感激他,但我心在你這裏,關於他參與到你故事裏那部分,我仍然不會省略。”

肖驁?傅伽眉心微微聚攏。

西婭接入主題,“你要找的人,肖驁一直知道行蹤。”

47.47

肖驁到無生山腳下是中午,著一身騷氣的粉紅色, 看上去gay裏gay氣。

小三子下山正好碰上他, 很驚喜, “肖先生!”

肖驁眼循著半山腰, “你師父呢?”

小三子說:“師父在跟陸先生說話。”

肖驁心頭金鐘大作,“誰?”

小三子說:“就是陸漸雀先生啊, 您之前也見過的。”

陸漸雀那個臭不要臉的!

肖驁本來還腿疼, 這會兒也不疼了, 上山也能健步如飛。

小三子看著肖驁轉眼不見,不由慨嘆,“把肖先生訓練的那麽厲害,師父真厲害。”

肖驁咬著牙,琢磨著‘殺死陸漸雀的一百種方法’。

上了山, 腦袋上又掛了葫蘆, 他也沒管,怒氣沖沖的行至中廳,陸漸雀、負羨面前。

負羨看見他,皺起眉, “你幹什麽?”

肖驁一道削利的眼神刺向陸漸雀, “你為什麽會在這裏?”

陸漸雀此刻倒是好整以暇,“自然是來做客。”

肖驁指著門,“滾蛋。”

陸漸雀:“這裏好像不是你說了算。”

肖公主這個暴脾氣, 他走向負羨, 捧起她臉, 隨即一場深吻,舌尖與她的膠著,杏花味兒的薄荷糖伴著兩人津液,推送、傳遞。

吻負羨,肖驁已經非常有經驗了,他甚至可以背出負羨被親時的小動作有哪些。

陸漸雀猛地站起來,“你——”

肖驁不管他,好好解了一把饞,放過負羨後,攬住她肩膀,“是不是可以滾蛋了?”

一直不置可否的負羨也指向門口。

陸漸雀慢慢睜大眼,臉上全是難以置信。

肖驁得意的彎彎唇角,“以後再管不住你的腿,上我們家,我就把你剁了餵我們山上野獸。”

陸漸雀氣得夠嗆,頭也不回下了山。

人影不再,負羨才說話,“你抽什麽風?”

肖驁醋王在世,“我還沒問你呢!我還幾天沒在你身邊,你就把他招上來了?是不是要給我戴原諒帽?他來幾天了?你倆說什麽了?你還讓他喝茶?”

從容如負羨也差點一掌拍死他,她指著門口,又說一句,“滾蛋!”

接下來,肖驁再說什麽,負羨都不理了。

半個小時後,肖驁認慫,屁顛屁顛上樓去敲她房門。

“媳婦兒,開開門唄?”

沒反應。

“我老大遠過來,你忍心把我拒之門外嗎?”

沒反應。

“媳婦兒,我想你了。”

沒反應。

“我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,門開了,肖驁被拉進門。

負羨踮腳吻上他,雙臂自然的勾住他脖子,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身上。

肖驁一楞,反應過來,立馬占領主導地位,把主動權握在手裏。

他摟著負羨親吻,胸膛是她心口度來的熱量,結實的身板像一堵墻,壓在她身上。

負羨很少有這麽主動的時候,肖驁每一秒都用十分緊張去享受。

她穿著寬松的絲綢衣服,她好像一直喜歡這樣的衣服,雖然看不到她熱辣的身材被衣服線條勾勒出彩的綺麗,但掌心可以毫無束縛貼在她肌膚上……

他更興奮。

負羨偏著頭,手從衣裳下擺往上探,用了力,在他脊梁抓出痕跡。

像是懲罰,可懲罰什麽呢?

肖驁掫起她兩條腿,兩處相抵,唇已游弋至胸口,一路留下他對她的渴望。

“能不能專心一點?”他咬一口她細嫩的頸子。

負羨眉眼微顫,也不甘示弱的咬在他耳朵上,手插進他頭發,觸手是清爽的頭皮。

肖驁吸一口涼氣,擡頭,“你這個不吃虧的小狐貍精。”

負羨亦看向他,“你這個占便宜沒夠的大尾巴狼。”

肖驁一只手就能托住她,另一只手往下伸,沖破防線,與那片柔軟無距離接觸。

負羨咬緊牙,還是有輕吟鉆出口。

肖驁喜歡她這種反應,徘徊在邊緣的手指一下刺入。

負羨身子一僵,腳趾都蜷縮在一起。

“肖驁……”她恨恨的。

肖驁唇已經離開她的胸,在肩膀兩處留下痕跡,“嗯?”

說著話,他手指如入無人之境,攪著她一潭春水。

纖薄的觸覺叫他身下起了反應,那鼓鼓囊囊的一包,塞在那裏,難受起來。

“嗯?叫我幹什麽?要給我擼?”他毫無羞恥之心的說著下流話。

要不是負羨思想和行動已經連接斷線,她絕不會沒有反抗,任他動作。

肖驁深入,再深入,肆意妄為。

沒多會兒,負羨已經渾身被汗浸透,濕噠噠的,看起來更撩人了。

肖驁感受到她所有細胞都張開口,展開手,準備迎接他,雙唇堵住負羨的,“行了嗎?”

負羨沒怎麽費勁,卻也精疲力盡,根本沒力氣回答他任何問題。

肖驁只當她默認,勾著唇,又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親一口,“我要進去了。”

負羨眼瞼都掀不起,心裏想著:廢話那麽多。

肖驁在這種事上精力就跟用不完一樣,上次幾番較量,饒是她這個練家子,都有些經受不住,然而這個人,卻精神氣爽的去喝酒了,她還為此郁悶,覺得男女有別是不是真的無法逆轉。

負羨走思,肖驁咬她一口作警告,“怎麽還能分心呢?”

“你太小了。”她突然玩兒心大起的來了這麽一句。

肖驁怒了,立馬闖入,一點過渡沒有,徑直侵入最深處。

“肖驁……”負羨倒是不疼,只是塞的滿滿的,難受。

肖驁撩開她頭發,擦擦她的汗,“你又叫我,怎麽?是不是大?是不是受不了。”

“肖驁……”負羨還叫他。

肖驁嘴上說,但心裏喜歡她叫他,“嗯,幹什麽?”

“操你媽……”

“……”肖驁竟然把一代宗師入的說了臟話,突然有種成就感。

他更用力,撞的更頻繁,肉貼肉的脆亮的聲音充斥在整間房。

負羨忍忍忍、實在沒忍住,叫出聲。

肖驁低吟一聲,“放松,你絞到我了。”

負羨哪控制的住,後背貼在門上,蹭的火辣辣的疼。

肖驁難得細心,一直輕柔的托著她後背,她背沒蹭兩下,他手背可遭殃了。

但在興頭上,哪顧得了那麽多。

房間裏一盞小黃燈明明滅滅,他們青天白日的,瘋狂而毫無保留的交纏。欲望全化作行動,伴著聲音,飄向門外,蕩在山間。

肖驁在青春片兒裏學到的新姿勢,終於有機會實際應用,要命的纏了負羨整整半天。

一次一次。

到負羨最後終於負荷不了,肖驁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了她。

他把她抱上床,在她唇角親親,“我給你放熱水。”

負羨虛的不行,感覺骨頭和血肉已經被拆開,分離。

肖驁嘴角微微揚起,他的負羨啊,怎麽就那麽叫人要不夠呢?

放好熱水,他把負羨抱進浴缸,給她洗掉他留下的痕跡,還有一身汗津津。

重新抱回床上,肖驁要走。

負羨拉住她,仍闔著眼,“你去哪兒?”

肖驁捏捏她手心,“我跑不了。”

負羨才不是怕他跑,是因為……

“師父,周先生問您是不是不舒服,怎麽又睡了。”冬芽的聲音。

周先生?肖驁還沒反應過來,火氣已經未蔔先知的沖出喉嚨,“什麽周先生?”

負羨睜開眼,“沒誰。”

肖驁怎麽看怎麽覺得她是在心虛,“你還真給我戴綠帽子了。”

“我沒有。”負羨斂眉。

肖驁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裏,揉揉她的臉頰,“那就乖乖等我回來。”

從負羨房間出來,肖驁就看見一個熟人,“周斯理?”

周先生就是周斯理,看見肖驁,臉上變了色,“肖總。”

肖驁手握著木欄桿,朝樓下看一眼,謔,不少人,“你為什麽會在這裏?”

周斯理畢恭畢敬,“我是前來請負羨小姐到我司就職的。”

肖驁指指下邊那群人,“他們也是?”

“他們不是,他們是慕名而來的。”周斯理說。

肖驁氣性大,不悅已經寫在臉上。

周斯理沒眼力見,還問:“肖總您來這裏是……”

肖驁本不想廢話,但覺得說說也好,“這是我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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